供批判用 毛远新同志在阜新市彰武县哈尔套公社现场会议上的讲话 (根据记录整理) 毛远新的谈话记录 的市一九七五年一月五等亦 (一九七六年一月一日) 省委这次在彰武县哈尔套公社开个现场会议，请同志们来干什么呢？不是单单赶个集，还要让大家看一看这个集。看，还不是光看这点什么黄菸啊，什么大葱啊，猪啊。而是看一看在农村深入批林批孔，联系实际批判资本主义，解决走社会主义道路还是走资本主义道路的问题。没有批林批孔，没有联系实际的大批判，没有政治夜校的活动，没有群众性的政治活动，不可能出现象今天这样的社会主义的、这么热闹的大集。有的同志可能讲，我那个地方没有那么多菸，没有那么多大葱啊！我说有这种思想的同志，恐怕把问题看简单了。也可能你那里没有，但我们觉得这里边有一个带有共性的问题，就是社会主义道路和资本主义道路这两条道路的斗争。在座的同志谁敢站起来说我那里没有？所以请同志们来不单单是为了看这个集，集是前一段工作成果的反映。下 请同志们来还要研究一个问题，研究一个什么问题呢？就是我们辽宁省怎样回答北方农业会议提出来的这个话：“四年五年总可以了吧！”前边一年、两年、三年不好说了，有的地方“可以了”， 一九七六年十一月 个别地方还倒退了。五年可不可以呢，就看七五年了。辽宁打农业翻 ==========第1页========== 用供婚是 毛远新的谈话记录 (一九七六年一月一日) 年微前际国 丝未骨量心 (一) 我们省委于去年十二月初给毛主席、党中央发了传达讨论中央 二十三号文件情况的报告，主席看了各地情况报告后说，上海和辽宁的报告比较突出、尖锐，说到问题了。我们给毛主席、党中央报告，我们自己是不是弄通了？业 我们在报告中讲了对党的基本路线的认识，这是根本问题。我们的报告中曾经讲到：通过学习和讨论，大家摆了当前右倾翻案风的一些情况，使我们进一步加深了对党的基本路线的理解。刘冰等人猖狂地攻击毛主席，攻击无产阶级教育路线，不是倡然的、孤立的，是当前两个阶级、两条道路、两条路线斗争的反映。既然我们说不是孤立的，是当前两个阶级、两条道路、两条路线斗争的反映，省委是怎么摆的，怎么褐的？省委发了这个报告，你得回答这个报告上提出的问题。我们是否对全省各条战线都进行了分析，对工业、农业、财贸、组织、干部等各条战线分析了没有？教育战线就更不用说了，分析了没有？ 我们在报告中讲到：一个时期，从北京传来大量政治谣言，分裂中央，攻击中央部分领导同志，有的直接攻击毛主席。小道消息也很多。我们那里政治谣言、小道消息也听到不少，不仅听见，面 -1一 ==========第2页========== 且有人津津乐道。 些精神，有的我们觉得味道不大对头。我们就要讲出哪些不大对 我们在报告中讲到：国务院某些部门召开的一些会议，传达的 头。我们在报告中，说确实有一股右倾翻案风，而且我们认为比七 一些精神，有的我们觉得味道不大对头。中央二十三号文件擦亮了 二年所谓“批极左”的风更厉害。我们要回答这个问题。 我们的眼睛，完全同意中央的分析，确实有一股右倾翻案风，而且 我们在报告中讲到：当前教育战线上这场大辩论的实质，是坚 我们认为比七二年所谓“批极左”的风更厉害。不仅教育战线，在 持还是改变党的基本路线的问题。说清楚就是有人要改变党的基本 其它战线以及干部政策等方面都有不同程度的反映。我们觉得味道 路线。 不对头，有那些问题，摆出了没有？我们省委向中央写的正式报告， 你们看过一九七五年七月二十四日周荣鑫对新华社记者的谈话 总不能说是空的吧？血 没有？他说，现在学习无产阶级专政理论，知识分子问题更复杂 如农林部杨立功去年十月底在全国出口货源问题会上的讲话中 化，学校小报批“知识私有”，北大把资产阶级法权表现归纳为好 提出的论点，说家庭副业高的占百分之五十，不少地方占百分之三 多条。反正运动一来，就是知识分子，他能有积极性？迟群同志在 十、四十了。还说，对这些家庭副业要采取所谓正确的方法。还 朝阳说，十七年培养出来的知识分子，对国民经济是个破坏。不久 说，说社员个人发展正当副业从而变成了暴发户，变成新生资产阶 前他在清华大学还提出，知识分子是“知识私有化、经营个体化、 级分子的，我们作了调查，还没发现这样的事例。 成果商品化”。辽宁大批“知识私有”，“智育第一”。他说：现 又如国务院一些部门，对我们哈尔套会议也骂的够呛。 在思想混乱，一来运动，骂一顿臭老九，这是毛主席的知识分子政 又如全国卫生会议上说，不能再提限制资产阶级法权了，只能 策？他说：现在总讲知识分子这也不成，那也不成，那大学不办就 提批资产阶级法权思想。 是了。鞍钢有四千多名大学毕业生没有在技术岗位上。这个问题不 又如有的同志讲干部问题，就是要解决个敢字问题，生产要上 解决，四个现代化难办。他说：文化大革命前，只讲“文化”不 去，就是要解决个敢字问题。如果敢干修正主义也是个好干部了！有 对，现在不讲“文化”，这就对了？他说：辽宁日报上关于两张 的同志还说，矫枉必须过正。主席说的矫枉必须过正，不是象现在有 大字报争论很厉害。第一张大字报原标题说，我们不做单纯的劳动 人说的这个意思。有的同志还说，对一些人该批的批，该斗的斗， 者，是有问题的。但批评也是有问题的，引用了斯大林对资本主义 该调的调。又说运动一来，往往伤害了老工人、有经验的干部。如 社会中技术人员和工人的对抗的提法，放到社会主义社会来说。怎 果按照这个说法推论，三反、五反，反右派…等运动都是伤害这 到 么对抗的呢？恩格斯曾经称知识分子是“脑力劳动者”。在资本主 些人，是这么回事吗？ 义时期，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是对立的，在社会主义时期，是差 我们在报告中，说国务院某些部门召开的一些会议，传达的一 别，并且还不能消灭这个差别，这个差别要在共产主义时期才能消 ー3 ，2 ==========第3页========== 灭。他说：扎伊尔、坦桑尼亚都在搞教育改革，有的比我们革得还 矛盾？还是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矛盾是主要矛盾。我看了八大政 厉害。扎伊尔人访华回去后，把部长的汽车没收了，招待外宾用。 治报告原件。在主席批示同意的那个报告稿上，没有先进的社会主 现在又派了两个考试官来看我们工农兵学员怎样考试。他说：十三 义制度同落后的社会生产力之间的矛盾的这句话。在主席批示同意 号文件说钢铁上不去，有路线问题。鞍钢路线不端正，就包括不搞 了以后，胡乔木加上了这么一段，未经主席同意，就由刘少奇定稿 技术。他们图书馆有三十万册技术书，但把借书证从工程技术人员 发了。胡乔木在检讨这个问题时说，这个问题九大解决了。主席 中没收了一批，发给了工人。科技怎么上去？这是个大间题。他 说，不对，没有解决。九大没有解决，十大没有解决，四届人大没 说：工农兵学员有上、管、改的作用，应该这样做，但是，要不要 有解决，现在也没有解决。 捧得那么高？对教师只讲是“政治上接受再教育，业务上再学 我们在报告中讲了，当前，在社会上一股右倾翻案思潮的影响 习”，那他怎么上课？形而上学！学生学习，有人就说他们是背着 下，有些同志把已经被批判了的修正主义的东西，又拣了回来。原 口袋来装知识的，要受到批判。不学政治不对，不学业务就对？你 稿写的是“我们有些人”，把已经被批判了的修正主义的东西，又 们对外宣传具体东西，要慎重。有些口号不知那里来的，不要随便 拣了回来。我给改成了“有些同志”。在大是大非问题上，我们也 接受这些口号。他说：在国务院各部援外会议上，有的同志说，要 不要客气，没有什么谦虚的。 农学院都学朝农，我不赞成。学农学的。不学土壤学，不学栽培学， 我们在报告中讲了，我们还必须深入学习无产阶级专政理论， 行吗？实际上把朝农办成了普及的。他说：辽宁来电话，要求学生 积极开展回击右倾翻案风的斗争，否则，文化大革命的成果就会丧 全部社来社去，厂来厂去，全部分配在省里，我答复不了。另一方 失，社会主义新生事物就会被扼杀，党的基本路线就会被丢掉。我 面，他们又打电报，向计委要一百五十名俄文翻译，我告诉计委， 们对右倾翻案风是怎么回击的？ 没有，都社来社去了1他说：去年五号文件下达后，河南有的教师 我们在报告中讲了，“以三项指示为纲”的提法，势必冲淡了 自杀了。他说：苏联三十年代，搞教育普及，和我们做法相近。以 以阶级斗争为纲，把阶级斗争和生产搞上去并列为纲的折衷提法， 后斯大林来了个急转弯，提出“技术决定一切”，凯洛夫一套出来 实质上是为进一步否定阶级斗争为纲，复活刘少奇、林彪鼓吹的唯 了。赫鲁晓夫搞了几年“和生产劳动相结合”，中学毕业后劳动， 生产力论所迈出的第一步。关于折衷主义，是列宁一九二一年一月 开垦西伯利亚，把黑土变成了沙土；勃列日涅夫又不搞劳动了。 二十五日在《再论工会、目前局势及托洛茨基和布哈林的错误》一 我们在报告中讲了三个正确对待问题，其核心是能不能正确理解社 文中说的（见列宁选集四卷441页），这一段话可在常委会上念一念， 会主义历史时期的主要矛盾和党的基本路线问题。究竟是先进的社 建议常委好好讨论讨论。今年元旦社论就引了列宁文章中的一段 会主义制度同落后的社会生产力之间的矛盾是社会主义社会的主要 名言。引证列宁名言的那一段，是社论很要害的一段。今年元旦社 -5 ==========第4页========== 论引了毛主席最近的指示：“安定团结不是不要阶级斗争，阶级斗 去年十二月初发出的，到现在已经二十多天了，我们对这个报告 争是纲，其余都是目。”主席这一指示的前头还有一句话是：“什 深入研究没有？一致不一致？同意不同意？常委会上念了，不等于 么三项指示为纲”。因为登报把它省略了。主席从来都说是以阶级 同意了。要用大量事实说明我们的报告观点。要批右倾翻案风的那 斗争为纲，反映在党内，路线是个纲。主席说：“阶级斗争是纲， 些东西。我建议常委坐下来，并吸收各大组负责人参加，一块讨论 其余都是目”“路线是个纲，纲举目张”。说的再清楚没有了。我 一下把我们省委给毛主席、党中央这个报告，把报告中的一些问题 一看了“以三项指示为纲”很刺眼，因为对这个问题教训太深刻 搞清楚。常委会商量一下，把这个报告用个什么形式，第一步先发 了1关于国内主要矛盾是无产阶级同资产阶级的矛盾，这个问题， 市、地（盟）和省各组、委、局的党委或党的核心小组。下发时可 九大政治报告和十大政治报告的第一部分都已说清楚了，可以找出 把大学教育革命大辩论怎么搞那一段剔去。 来再重新地学习一下。如果不同意阶级斗争是纲，帽子扣的大一点 (二) 就是你不同意九大、十大。 我们在报告中讲了，前一时期，教育部负贵人的一些讲话，通 科研战线要注意一下。 过各种渠道，在我省教育战线流传，并已经引起了知识分子队伍和 主席讲：“科研开门办所好”。 部分干部的思想混乱。既然很多批评是对辽宁的，为什么从来不找 胡耀邦向国务院领导同志的汇报提纲和插话的一些问题，要首 辽宁省委、辽宁文教组的负责同志当面谈，却要在背后乱传，难道 先在省科技局搞清楚。胡乔木说：马克思说过，生产力首先是科 这是光明正大吗？至于讲话内容，我们觉得有原则分歧，愿意和教 学。这说到两岔里去了。当胡谈到进口资料很少有人看时，有的同 育部的负责同志当面辩论。教育部的同志翻了周荣鑫的老底，说周 志说，各省都有，人不读，耗子读。当胡谈到有些人抓辫子时，有 荣鑫现在讲话和他十七年讲话一样。周荣鑫插手了刘冰等人写给 的同志说，辫子也确有一点，你比我强一点，我是维吾尔族的姑 毛主席的第二封信。就是不能当面辩论，还可以批他。报纸上也要 娘，辫子多。当胡谈到批判理论风时，有的同志说，毛泽东思想、 批，只是不点他的名。 马列主义都是理论，都要批吗？鞍钢有五千个大学生，但图书馆没 ,我们在报告中还讲了，就可能波及到其它战线的问题进行了讨 有人去，鞍钢五千科技人员比重不算多。有的同志说，鞍钢的科技 论。这股右倾翻案风在其它各条战线也有很多反映，需要进一步分 人员，调到别处都是宝贝，在鞍钢是个草，出来是个宝。有的同志 清路线是非。这些向毛主席、中央作了报告的，我们自己要回答怎 说，搞科研的人，允许是书呆子。有的同志说，白专，只要对中华人 么作的。 民共和国有好处，比只占茅坑不拉屎的好。有的同志说，上海机床 我们省委给毛主席、党中夹的报告，主席都看了，我们的报告是 厂是个形式，但不是唯一的形式，科技大学要办好，选数理化好的， ー6 ==========第5页========== 不能照顾干部子弟，不懂数理化、外语，还攀什么高峰，中峰也不 为什么对社会主义阶级矛盾问题看不清楚了呢？问题是自己属 行，低峰还差不多，犯错误我检讨。有的同志说，…把整个现代 于小资产阶级，社会主义革命革到自己头上来了。合作化时侯有人 化散育水乎拉低，这不是复旧；教师挨骂还挨打，这怎么能调动积 就反对，对批判资产阶级法权有反悫。 授性呢？真空治炼是劳改犯搞的，何况（他们）还不是劳改（犯） 对文化大革命不理解，甚至反对。一不满意，二要算旅，三要 鬼？自动化要提高，就要增加科研人员，这些人是劳动者，科研 翻文化大革命的案。 是生产。你看，他们看不见工人，就是看到工人，也是看到物质刺 对以阶级斗争为纲，反映在党内路线是个纲，有抵触，甚至反 激。有的同志在大会上讲，如果鞍钢工人的生活和上海工人一祥， 对。 生产就能上去了。上海说，这是挑拨上海和辽宁工人的关系。说这 举例来说，象周荣盒、李琦、胡耀邦、李昌，他们自己就站在 话的人，能代表辽宁工人阶级吗？这是辽宁工人阶级的话吗？当然 了资产阶级知识分子一边，反而又说阶级矛盾看不请楚了。他是那 我们不是说，不应该注意工人生活。去年十二月八日和二十八日， 个阶级的代表，怎么能抓阶级斗争为纲？说反对阶级斗争为纲或不 科学院核心小组成员柳忠阳（文化大革命后新上来的千部），给 抓阶级斗争，当然是指不抓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的斗争。不管你主 毛主席写了两封信，集中渴发胡耀邦和李昌问题。其中提到他们不准 观愿望如何，实际上你是在支持帮助资产阶级对无产阶级的斗争。 发大连化物所的经验材料。胡耀邦说要刮十二级的业务合风。李昌 所谓“阶级斗争熄灭论”，无产阶级不信，资产阶级也不相 说科技缺线不能提与工农兵、劳动群众相结合。科技战线的问题要 信。只有那些修正主义分子，为了维护自己的利益来欺霸人。刘少 好好研究一下。 奇说“阶级斗争熄灭了”，林彪也说“阶级斗争熄灭了”，他们自 刘冰等人的第一封信胡耀邦插过手，他看过，并说同意刘冰的 己就没有熄灭，或者叫他们自己就不是熄灭，这更准一点。刘少奇 信。 要保护他那一堆叛徒死党，熄灭了吗？林彪要打倒无产阶级，搞政 科技晚线上的奇谈怪论要批，不要含潮，但批判要力求准确， 变，熄灭了吗？ 不点名。大连化物所的经验要宣传。 不光老同志，包括我们造反派的青年同志都遇到了这个问题。 (三) 倒 因为有些老同志也是造反派出身。土地革命、十年内晚、抗日战争、解放战争时造过反，都过来了，但是，民主革命胜利后，停止 为什么会出现上述问题？ 下来，有的变成了走资派。象我这样的人，也有可能在社会主义革 有幽同志，特别是一些老同志，思想还停止在民主草命阶段。 命取得某一阶段的胜利后，也停止下来，甚至变成走资派。我们经 所以对社会主义革命不理解，有抵触，甚至反对。 常讲，社会主义革命是革走资派的命。资产阶级在哪里，就在共产 8- ==========第6页========== 党内，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走资派还在走”。这句话 怎么搞的，把知识分子政策说成了一个“老九不能走”。主席说 是主席现在说的。 “老九不能走”之前，还有一大段话是批知识分子的，如外国的月 不管你主观愿望如何，不管你动机如何，你要想把生产搞上 亮比中国的园。最后讲了一句，当然，老九不能走。 去，教育搞上去，你也摆脱不了阶级斗争这个纲，不是站在无产阶 可给辽大或其他大学的马列主义教研室提出个研究理论的任 级立场上，就是站在资产阶级立场上。为什么对一些问题看不清楚 务。除了研究教育革命理论外，还要把列宁和伯恩施坦、托洛茨 了？因为你自己就属于小资产阶级的。我们干部多数是农村来的， 基、布哈林的斗争的论述以及伯、托、布的东西进行研究和批判。 世界观是一家的。农民意识适应不了社会主义革命。 还要把建国以来党内历次路线斗争的情况摆一摆，进行专门研究， 上边我说的这几段话，其中有一部分引的是主席的话，是主席 总结历史经验。例如：八大刘少奇批准塞进八大政治报告中的“先 的原话；有一部分是我的。我是想把主席的话公布出来，这对全党 进的社会主义制度同落后的生产力之间的矛盾”和主席的批评；主席 大有好处。这两个月我脑子里理出的这个线。我建议我把上述几段 关于社会主义革命时期主要矛盾和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论迷 话给常委同志念念。 一九六二年毛主席提出的党的基本路线，六三年社会主义社教头 我们办五七干校的指导思想，也应该解决这个问题。不真正懂 十条，六五年社教二十三条，六六年的五·一六通知；林彪、陈伯 得社会主义革命革什么，一些干部的三个正确对待解决不了。这个 达反动的唯生产力论，一九七一年“九·一三”前毛主席在南方各 问题解块深一点，干部中三个正确对待的问题解决的就好一点。总 省巡视时提出的“路线是个纲，纲举目张”和“三要三不要”的原 结五七干校经验，要抓住这个问题。现在钱伟长、荣毅仁这些人， 则，一九七一年“九·一三”后批林整风运动，一九七二年的回潮， 决定不了中国命运。 一九七四年的批林批孔；一九七五年主席提出的学习无产阶级理论和《水浒》的评论；今年的右倾翻案风等等，都要从理论上进行研 (四) 究。现在有人提出，有一套好的管理制度就能管好企业；伯恩施坦 教育革命大辩论中的一些具体问题和怎么搞法，由家里常委讨 也说过，有一部好的工厂法就能管好工厂。“以三项指示为纲”， 论定。 把级阶斗争和生产并列为纲，实质上就改变了社会主义草命时期 警我们同一些人的分歧，不是要不要科学技术，不是要不要文化 阶级斗争这个纲，这是一次反复吧！回顾列宁批判托洛茨基时是个 的分歧，而是坚持还是改变党的基本路线的问题。要讲清这个道 什么状况，列宁是怎样说的，看看现在，是个什么问题？现在毛主席 理。我们并不是不要科学技术和文化。 健在，领导我们搞社会主义革命，能出现这样的反复，不简单！ 知识分子政策是全面的，是六个字：团结，教育，改造。不知 要认真学习列宁、毛主席教育革命的论述，要从理论上武装- -11- -01- ==========第7页========== 下子。可考虑把周荣鑫讲话搞个摘编，发到中小学进行批判。 批资本主义，大干社会主义。 必要时可召集大学党委的同志开个座谈会，把教育革命大辩论 工业等战线还得抓革命促生产，要贯彻二十三号文件精神。不 的经验交流一下子。清华、北京一七一中的经验归弄一下也讲一 能象有人说的是抓革命，抓生产，如果象有人说的那样干下去，下 讲。如医大白长和可讲一讲怎么由被动变为主动的。抓一个学校教 一步就是抓生产，促倒退了。我们是抓革命促生产。 师思想解决比较好的典型，当前运动需要这方面的经验。 我们的情况反映不要大拘束了，怕哈将！如实反映下边的情况 必要时，可把各大学文化大革命后教育革命取得的成就，在辽 嘛！现在情况反映有些死气沉沉，动静不大。 宁展览馆组织个展览，这个展览可和十七年对比。 我们要警惕，不要重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初期的错误。我们 中小学怎么开展运动，放不放寒假等问题，由常委讨论定。 在批林批孔时，没有公布刘忠礼的信，是对的，搞不好，我们就会 我有个感觉，我们运动有点冷清。按我们省的情况，运动放开 动群众斗群众。去年中央九号文件后，批派性，如果不作阶级分 一点好。 析，就助长翻案风。如鞍钢，你把韩禹坤、章秀意抓起来，生产就 中夹二十六号文件中指出，这场运动要在党委领导下进行，要 上去了？我们要注意，不要随便抓人。我们相信各市、地（盟）党 把这场辩论搞好。第一书记曾政委挂帅，整个运动李政委主要负 委不会随便抓人。你们告诉机电学院张国栋，机电学院第一张大字 责，教育战线欧东同志负责，分管各条战线工作的书记、常委要在 报不完全怪学生。张国栋有责任，省文教组有责任，我有责任；他 你分管的那条战线挂帅，并回答我们给毛主席、党中央的报告提出 们也生长在社会，当然也受到一些资产阶级思想的影响，但不要责 的那些问题。如盛田在农业战线，亦民同志在商业战线，春甫、秉 怪学生。要和贴第一张大字报的同学直接谈谈，进行自我批评。 奎、苏羽在工业战线等等。生草正廿一特确苹国 我们省委的门口大字报栏，好好整理整理。有人要骂省委的 抽点时间多搞些调查研究。分管各条战线的书记、常委，包括 娘，让人家骂。如果省委被大字报糊倒了，哪说明应该倒。一九七 各大组长，对各条战线要作深入的调查研究。清华问题不是孤立 三年抚顺化工学院学生来省告状，我们处理是对的，是个经验。 的，不光教育战线有。科技战线、干部教育、五七道路等都需要认 对犯错误，说错话的同志，我们的原则仍然是惩前毖后，治病 真总结经验。我建议李政委开点座谈会，听听中央二十三号文件下 救人。不治病，怎么救人？不治病能效得了人吗？ 达后的反映。各位书记、常委都应当到分管的各条战线去座谈，搜 倒 我们要搞好这个运动，还得抓住根本问题，中央二十三号文件 集反映，甚至到公社、工厂去，然后把反映集中起来，并进行分析 是我们的指导思想。要抓紧这个机会在全党进行教育，提高广大党 研究。 员、广大于部的觉悟。 农村还是要贯彻农业学大寨会议精神，但要和哈尔套那样，大 -12- ==========第8页==========